译文
正想要率领轻骑一路追杀,纷纷大雪,已经洒满了将士的弓刀。在野外天幕下摆设劳军盛宴,边疆兄弟民族都来(lai)祝贺我军凯旋。
游子像一片白云缓缓地离去,只剩下思妇站在离别的青枫浦不胜忧愁。
锅里煮着豆子,豆秸在锅底下燃烧,豆子在锅里面哭泣。
望见了池塘中的春水,让已经白头的我回想起了江南。三十多年前父亲兄长带我来到这里,牵着我的手,从东走到西(xi),从西走到东。
鸟在野草田间衔枝,却误入了枯桑(sang)丛里。入地不深容易拔起的根植生在异地的土壤上,适逢春天尚且不会枯死。草木虽然无情,因为彼此的依靠尚可以生存。为什么是同一棵树上的枝叶,命运却有枯荣的不同?
我常常乘着小船,穿着轻便的衣服到亭上游玩,到了亭上就率性玩乐忘记回去,或把酒赋诗,或仰天长啸,即使是隐士也不来这里,只与鱼、鸟同乐。形体已然安适,神思中就没有了烦恼;所听所闻都是至纯的,如此人生的道理就明了了。回过头来反思以前的名利场,每天与细小的利害得失相计较,同这样的情趣相比较,不是太庸俗了吗!
三月七日,在沙湖道上赶上了下雨,拿着雨具的仆人先前离开了,同行的人都觉得很狼狈,只有我不这么觉得。过了一会儿天晴了,就做了这首词(ci)。不用注意那穿林打叶的雨声,不妨一边吟咏长啸着,一边悠然地行走。竹杖和草鞋轻捷得胜过骑马,有什么可怕的?一身蓑衣任凭风吹雨打,照样过我的一生。
江南别没有更好的礼品相送,姑且把一枝梅花送去报春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(ta)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远离家乡啊异地为客,漂泊不定啊如今去哪里?
一路上常冒着雾气露水,攀援悬崖峭壁,走过万山的峰顶,饥渴劳累,筋骨疲惫,又加上瘴疬侵其外,忧郁攻其中,难道能免于一死吗?我固然知道你会必死,可是没有想到会如此之快,更没有想到你的儿子、你的仆人也会很快地死去啊。都是你自己找来的呀,还说它什么呢?我不过是怜念你们三具尸骨无所归依才来埋葬罢了,却使我引起无穷的感怆。唉,悲痛啊!纵然不葬你们,那幽暗的山崖上狐狸成群,阴深山谷中粗如车轮的毒蛇,也一定能够把你们葬在腹中,不致长久的暴露。你已经没有一点知觉,但我又怎能安心呢?自从我离开父母之乡来到此地,已经三个年头。历尽瘴毒而能勉强保全自己的生命,主要是因为我没有一天怀有忧戚的情绪啊。今天忽然如此悲伤,乃是我为你想得太重,而为自身想得很轻啊。我不应该再为你悲伤了!
注释
覆雨翻云手:指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,陷害好人的阴毒小人。
⑵连钱:形容毛色斑点状如连接的铜钱。
⑦金梁桥:汴梁桥名。
39.佳木秀而繁阴,好的树木枝繁叶茂,形成一片浓密的绿荫。
⑸窈(yǎo)窕(tiǎo):姿态美好。
明:精通;懂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