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私下追慕诗人的(de)遗风啊,以无功不食禄寄托怀抱。
走到城壕边就迷了路,在这荒山野地,连老马都不认识老路了。
登楼极目四望,不觉百感交集,可叹自己的这番心意,古往今来,又有几人能够理解呢?镇江一带的山川形势极其险要,简直是鬼斧神工,非人力所能致。然而这样险要的江山却不被当作进取的凭藉,而是都看成了天设的南疆北界。镇江北面横贯着波涛汹涌的长江,东、西、南三面都连接着起伏的山岗。这样的地理形势,正是进可以攻,退可以守,足以与北方强敌争雄的形胜之地。六朝的旧事,原来全不过是为少数私家大族的狭隘利益打算!
巡视地方祭祀南岳,何等寂寥,当年的先人已早离去(qu)。
不是说江南的春天不好,而是身心一年年衰老,我(wo)的兴致也减少了。
只有那一叶梧桐悠悠下,
斑鸠说:“如果你能改变叫声,就可以了;你要是不改变叫声,那么即使你向东迁移,那里的人照样会讨厌你的叫声。”
贾女隔帘窥韩寿,是爱他年轻貌美,
钟山的英魂,草堂的神灵,如烟云似地奔驰于驿路上,把这篇移文镌刻在山崖。有些隐士,自以为有耿介超俗的标格,萧洒出尘的理想;品德纯洁,象白雪一样;人格高尚,与青云比并。我只是知道有这样的人。
京都地区优待农民少征赋役,乡邻们在农忙过后、酒酿成熟频繁来往。
人从出生到逝去,都要经历人世间的这段时光。可岁月悠悠,人生易老。时光就那样,它只懂得催人老,不相信世间有多情的人。常常在长亭短亭的离别后而伤感,离别后每次酒后(我)就因思念而泪湿春衫呢。
陶侃曾经外出游玩,看到一个人拿着一把没熟的稻穗,陶侃问:“你为什么用这个呢?”那人说:“我走在路上看见的,姑且取来玩玩罢了。”陶侃非常生气地说:“你既然不种田了,还随意戏弄别人的庄稼!”陶侃把那人抓起来用鞭子打。因此老百姓都勤恳地耕地,家家生活宽裕,人人丰衣足食。
家乡旧业已经被战乱毁尽,哪堪再听见江上鼓角声声。
管子说:“粮仓充足,百姓就懂得礼(li)节。”百姓缺吃少穿而可以治理得好的,从古到今,没有听说过这事。古代的人说:“一个男子不耕地,有人就要因此挨饿;一个女子不织布,有人就要因此受冻。”生产东西有时节的限制,而消费它却没有限度,那么社会财富一定会缺乏。古代的人治理国家,考虑得极为细致和周密,所以他们的积贮足以依靠。现在人们弃农经商(不生产而)吃粮的人很多,这是国家的大祸患。过度奢侈的风气一天天地滋长,这也是国家的大祸害。这两种大祸害公然盛行,没有人去稍加制止;国家的命运(yun)将要覆灭,没有人去挽救;生产的人极少,而消费的人很多,国家的财富怎能不枯竭呢?汉朝从建国以来,快四十年了,公家和个人的积贮还少得令人痛心。错过季节不下雨,百姓就将忧虑不安(an),年景不好,百姓纳不了税,朝廷就要出卖爵位,百姓就要出卖儿女。这样的事情皇上已经耳有所闻了,哪有治理国家已经危险到这种地步而皇上不震惊的呢? 世上有灾荒,这是自然界常有的现象,夏禹、商汤都曾遭受过。假如不幸有纵横二三千里地方的大旱灾,国家用什么去救济灾区?如果突然边境上有紧急情况,成千上万的军队,国家拿什么去发放粮饷?假若兵灾旱灾交互侵袭,国家财富极其缺乏,胆大力壮的人就聚集歹徒横行抢劫,年老体弱的人就互换子女来吃;政治的力量还没有完全达到各地,边远地方敢于同皇上对抗的人,就一同举兵起来造反了。于是皇上才惊慌不安地谋划对付他们,难道还来得及吗? 积贮,是国家的命脉。如果粮食多财力充裕,干什么事情会做不成?凭借它去进攻就能攻取,凭借它去防守就能巩固,凭借它去作战就能战胜。使敌对的人归降,使远方的人顺附,招谁而不来呢?现在如果驱使百姓,让他们归向农业,都附着于本业,使天下的人靠自己的劳动而生活,工商业者和不劳而食的游民,都转向田间从事农活,那么积贮就会充足,百姓就能安居乐业了。本来可以做到使国家富足安定,却竟造成了这种令人危惧的局面!我真替陛下痛惜啊!
船离开洪泽湖岸边,到了淮(huai)河后心情就变得很不好。何必说要到遥远的桑乾河才算塞北边境呢,淮河中流线以北就已经天尽头了! 刘錡、岳飞、张俊、韩世忠众将抗金宣示了国威,赵鼎和张俊二贤相奠定了国家基业。淮河两岸咫尺之间南北分裂,秋风中洒泪应该怨恨谁? 淮河中的舟船相背而驰,连激起的波痕接触一下也难以做到。只能看到天上的鸥鹭无拘无束,自由自在地在南北岸之间飞翔。 中原的父老们没说一句客套话,遇到我这个皇帝使者便诉说不能忍受金朝压迫之苦。反而是不会说话的鸿雁,还能够一年一度回到江南。
眼看着使有的人家倾家荡产,使有的人家元气大伤,直吹得水流干鹅飞跑,家破人亡啊!翻译二
(我)将继承周文王的事业,遵循他的先例、并借鉴古代帝王们成功与失败的经验来治理国家。
注释
32.诺:好,表示同意。
11.犯:冒着。
⑻殷多、盛。这里引申作密切解。相遇:互相遇合。
悚(sǒng)然:惊惧的样子。
石公:作者的号。